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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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拐个媳妇带回家(上)

Attention:

1.盲狙的江苏卷作文题,6000+都没打住的零分作文。

2.文职腹黑三日月x暴力单纯山姥切,搞笑文风,内有一笔带过的一药,雷此CP的婶婶就当是兄弟情吧。

3.不清楚日本的官职排序,私设厅长>科长>副局长,政治所和总调查局是平行的,特殊事件调查局是总调查局在小镇的分局。


正文——


今天轮到山姥切国広值班,调解完村头大妈家的婆媳纠纷,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上司破格允许他骑着局里唯一的小电驴回家,据说是最近晚上不安分。


家门口附近的路灯罢工有好些时候了,电工的修理速度堪比局里的网速,慢到爆炸。山姥切正想着要不改天干脆让大俱利伽罗来修一下,突然车前冒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山姥切刹车不及车头一歪,就这么把人撞飞了。


“啊!”


“哐!”


一声闷哼,那身影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山姥切第一时间扶起小电驴,心里首先想到的不是“糟糕,我撞到人了”而是“小电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上司估计得找他拼命”。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发现只是车篓坏了,还好还好,明早赶在上司上班前让大俱利修好就行了。然后山姥切才转身去拍拍地上的人,没反应,再戳戳,还是没反应,得,大概是晕过去了。从小良好的家教教育他肇事逃逸是违法的,秉着就近原则,山姥切把人拖回了家。


回家后山姥切把被撞的倒霉家伙上下左右都倒腾了一遍,没什么外伤,除了头上砸到地砖撞出的包。山姥切顺便还翻出了这人的身份证——三日月宗近。恩,人长得倒不错,就是不知道什么来头,看这西装革履的样子也不像是镇里的人,明天去局里查查好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山姥切看着在自家沙发上睡得正甜的人,艰难地考虑了半秒,最后放弃叫醒这个麻烦,留了张纸条,让人记得去局里取身份证。


山姥切骑着哐啷哐啷直响的小电驴到局里,还没找到大俱利,就发现从来都是迟到早退的上司居然站在门口等人。见到自己的爱车变成了这样,小姑娘先是愣了半天,然后大步冲了过来。


山姥切端正地扶着歪了车篓的小电驴,义正言辞事不关己,“昨晚没超速,它自己撞的。”


小姑娘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差点就要跳起来打山姥切的膝盖,“国広你…你…你上次骑坏的车报修还没批下来!都说了这是局里最后一辆电动车,你要小心再小心!”


小姑娘摸着自己心爱的小电驴,很是痛心疾首。


山姥切趁着上司哀悼的功夫,赶紧上楼去办公了。


走廊上遇见了幸灾乐祸的鹤丸国永,“难得见上司跟你生气啊?”


山姥切无奈地一一道来,最终归咎于家门口始终罢工的路灯,并且下定决心今个儿一定要让大俱利去修灯。


“对了,你见过这个人吗?”山姥切突然想起家里还躺着一个车祸受害者,举着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身份证问道。


鹤丸定睛瞅了瞅,又向窗外看了看,“以前不知道,现在我见过了。”


顺着鹤丸的手指看去,山姥切看见受害者灰头土脸的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来,他们的上司一见到这人就飞奔着迎了上去。


“国広你不是骑电驴的你是开高达的吧?这人都快撞成四等残疾了。”


山姥切坚定地摇摇头:不,我不是,我没有.JPEG


楼下,小姑娘满脸春光地拥抱三日月宗近,对他身上沾着的几根稻草视若无睹,“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参观参观,熟悉一下新同事。”


三日月一脸懵逼地跟着热情的上司进了大门,眼前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以及一栋灰色的二层楼房,院子角落还有一块青葱的草坪,上面蹦跶着几只兔子,旁边还有一黑人兄弟沉默地喂食。


兔子?


小姑娘一眼瞥见楼上看戏的两只,吼了一嗓子,“鹤丸,国広!快下来接客!”那气势颇像古代青楼里的老鸨。鹤丸和山姥切闻言额前挂满了黑线,八百年没见上司这么兴奋了。


接客?


三日月怔了半天,难不成自己找错地方了?


小姑娘指指三日月,“这位是上头派来我们局的副局长——三日月宗近。”


又指指草坪边上喂兔子的,“那是内勤大俱利伽罗。”黑人兄弟站起身点点头以示招呼。


小姑娘拽过刚从楼上下来的两只,“这两位是调查员,鹤丸国永和山姥切国広。”


鹤丸国永咧着嘴乐呵呵地招呼了一声,山姥切抿着嘴不说话,原来昨晚他撞到的人是即将上任的副局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三日月在见到山姥切后,心情大好地朝他笑笑。小姑娘很疑惑,“副局你认识国広?”


三日月点点头,笑得更开怀了,然而这笑容却让山姥切背后一寒。


“恩,我昨天迷路了,晚上又不知道怎么撞到了墙晕了过去,是山姥切收留了我。”


还好还好,他不记得自己是被撞的了,山姥切暗暗松口气。


“啊,难怪昨天下午上头说派人来了却没见到。”小姑娘后知后觉地发现三日月一身狼狈,“副局你撞墙撞成这样?”


黑线,上司你的神经太大条了。


“不,这是今早不小心跌进田里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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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事件调查局位于X市城乡开发区边缘上的一个小镇,简称特调局,不过当地人民很热心地称之为“金牌调解所”。因为这个特调局的局长——也就是山姥切的上司热衷于各家八卦,经常充当知心大姐姐。虽然镇上也有派出所,但是久而久之当地人都喜欢跑去特调局求助,比如山口家的小女儿失踪啦,宇佐见家的大儿子出轨啦,村头大妈佐藤家的婆媳又吵架啦等等。


小姑娘兴高采烈地领着三日月参观完特调局的全貌,并且着重详细地介绍了草坪上的四只兔子和草坪旁的两辆自行车一辆小电驴。这个破特调局没什么规矩,上班爱穿啥就穿啥,独独有两条禁令是一定不能触碰的,其一就是车与兔子不得损坏。


然后小姑娘就十分热情地把人甩给了山姥切,让他带着刚上任的副局去熟悉小镇的人文风情,美名其曰熟人好说话。


山姥切沉默地看着上司一蹦一跳地跑远了,公事还得公办,不管昨晚发生什么恩怨情仇,现在三日月也算是他的上司了。山姥切向鹤丸借了他的自行车,对方千叮咛万嘱咐别再骑坏自行车了。


然后鹤丸凑到副局身边,“哟,三日月,你这腿不方便骑自行车吧,你就换这个。”


三日月很是感动,丝毫没在意对方的称呼。


鹤丸推来一辆粉红色的、车身上印着小白兔的、车篓还歪着的小电驴。


(ㅍ_ㅍ)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这是我们局长的,原本还有一辆电动车,被国広骑坏了,俩月了,新车还没批下来,先凑合着用吧。”


山姥切单脚撑在地上,坐在自行车上淡淡说道,“走了。”


鹤丸好心地告诉三日月要跟紧了。


“跟谁?”


“国広啊!”


“诶?”三日月一扭头,人和车都没影了。


三日月也顾不得小电驴骚粉的颜色了,骑上车就是猛追。他总算知道上一辆电动车是怎么报废的了,因为山姥切明明是在田边的坑洼小道上骑自行车,却硬是骑出了在高速公路上赛车的气势。三日月骑着哐啷哐啷一直在响的小电驴紧追慢赶地跟在山姥切身后,半掉不掉的车篓在坑洼道路上一颠一歪地像是磕了药的甩头族。


一路上山姥切脸不红气不喘地给新上任的三日月副局介绍沿途的稻田远处的小镇,三日月看着眼前金发的俊朗青年用冷淡平静的嗓音和他说话,心底像是吃了蜜一样甜,然后停下来,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山姥切国広。”


山姥切闻言也刹了车,把车架好。


“你真漂亮。”三日月笑眯眯地看着金发青年,由衷的赞叹。


然而被称赞的青年却阴沉着脸,抬脚把人带车给踹田沟里去了。


“不准说我漂亮!”


“咚!哐当哗啦!”一声惨叫后,小电驴壮烈牺牲。


特调局两大禁令之其二——切勿夸赞山姥切国広的脸。


恭喜我们的三日月副局,刚上任就一石二鸟地触发了全部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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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男,28岁,调任特殊事件调查局的第一天,因不熟道路,意外跌伤,并损坏电动车一辆。


市里总调查局的医务室内,一期一振替三日月包扎头上的两个包,一左一右正好对称了。


“你这样也好,就当是长犄角了。”一期一振正儿八经地安慰好友。


三日月顶着一头白纱布,沉默不语陷入沉思:不就是夸了一句吗,至于踹人么?


“见到人了?”


三日月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


“他打的?”


三日月笑呵呵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山姥切踹车的一瞬间,三日月眼明手快身姿矫健地跳到了一边,车没砸到人,他自己却撞上了沟里的石头,不过山姥切那副恶狠狠的冷淡模样还真是可爱啊。


一期一振担心地看着一边回想一边笑得跟个智障似的三日月,莫不是撞傻了吧?


“早就跟你说了能进特殊事件调查局的都不是普通人,你还偏要自我请缨去那里当副局。”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呵呵,你也不怕长船家的长兄找上门来。”


三日月此刻坐正了身子,接过一期一振递来的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笑呵呵道,“我既然能去特调局,你认为长船长义会不知道?”


一期一振挑挑眉,“你们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也没什么,他同意我去特调局,我把他弟弟带回来。”黑纸白字地按了手印呢。


“可他没说让你把人家弟弟拐走吧?”


“哈哈哈,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纸上没说的就不能用了?”三日月笑得狡黠。


一期一振差点忘了他的好友也不是个普通人,准确来说就不是正常人,就因为对长船家的小儿子一见钟情,放着总局人事科的科长不做,跑去偏远的特调局当副局长。如果他看上的是平常人家的儿子也就算了,偏偏是山姥切国広,那可是日本政治名门备前长船家心心疼爱的小儿子啊!本来搬出三日月自身的背景,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关键是他还有个厅长级别的哥哥,弟控晚期没得治的那种。虽说特殊事件调查局不归他哥管,但只要和宝贝弟弟有关系的,长船长义总要变着法参一脚。


至于弟控长义怎么同意三日月这个居心不轨的老狐狸去特调局,主要是山姥切国広待在偏远的乡下,一年就回一次本家,时间一长人家爹妈想念得紧,计划把小儿子调回来安排在长义的课下。可是山姥切不喜政治,特调局的上司小姑娘也不是个善茬,既然自己的下属不愿意回去,作为上司就有责任把相关的调任压下来,俗称滥用职权。


弟控长义没法强迫山姥切,正巧这时候三日月找上门来,说保证能把他弟弟带回来,前提是长义不阻拦他去特调局。长船长义同三日月宗近也是老同学了,知道三日月有些手段,只要能把山姥切调离那个偏远的特调局,他也不问三日月打的是什么心思,他个市级厅长还怕斗不过对方?


“所以你上任第一天就招惹了人家弟弟,还光荣负伤?”一期一振好笑地看着头上长犄角的三日月。


“一时口误,纯属意外。以后还有机会,细水长流,不急不急。”三日月淡定地喝茶。


“呵呵,你悠着点别让水流干了。”


“哥,下班了。”药研穿着白大褂站在医务室门口,象征性地敲敲门。


“你什么时候来的?”三日月语气有些警惕,药研藤四郎和长船家的烛台切光忠同属于织田组。


药研不以为意,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笑得一脸清爽,“刚到。”


一期一振收拾好东西,扔给三日月一串钥匙,“你放心,药研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们先去吃饭,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一期一振温柔地拦着药研的肩膀出了门,边走还边讨论哪家刺身更好吃。留下孤寡病患三日月坐在屋里捧着钥匙,一脸的不淡定,什么叫不打扰他休息?他不用吃饭的吗?!这对兄弟居然一个都没邀请他一起去!还让他锁门?!见弟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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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俩礼拜,三日月头上的白纱布拆了腿也好了,锁好山姥切家的门,蹬着局里的自行车就去上班了。


啥?你问三日月怎么住在山姥切的家里?


哦,那是因为三日月工伤期间试图下厨煮个面条,然后炸掉了半个公寓,当天还是山姥切值班,听到有人报警二话不说英勇地只身冲进事故现场,顶着一身焦炭把灰头土脸的三日月副局给拎了出来。后来借着无家可住的理由,三日月成功地入住山姥切家里。


得知此事的鹤丸国永痛心疾首,一脸伤心地拍着桌子,“我是真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我说要跟国広合租都被赶了出来,现在居然让区区三日月免费入住!”


大俱利伽罗沉默地整理文件,虽然他很想提醒鹤丸这个“区区三日月”目前还是他们的上司之一,但这个特调局里没啥上下级的规矩,再说上一个副局还是被鹤丸的恶作剧给吓走的。


区区三日月站在办公室门口笑得一脸阴森,“有意见?”


这些天来,鹤丸自知斗不过三日月,只得恨恨地瞪了一眼,转头对着电脑处理情报,键盘按得啪啪直响。这个副局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治他的,任何恶作剧都瞒不过三日月的眼睛,不仅如此三日月还“不小心”把人锁档案室里饿了一晚上,要不是第二天山姥切碰巧来取档案,说不定鹤丸就因私殉职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快下班的时候,小姑娘兴冲冲地闯进办公室,小手狂拍着摇摇欲坠的门板,“小的们,鱼上钩了!抄家伙,走!”


屋里四人俱是一惊,三人是喜得一人是被吓得。鹤丸满脸兴奋地抄起一盒火柴棍就出门了;山姥切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碧绿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得出来也很高兴,抱着一堆零食也跟出去了;大俱利嘴角一弯,拎了一袋兔粮先去喂兔子。


剩下三日月一人不知所措,啥?都发生了啥?


半夜三更,城乡开发区的一家娱乐会所后门的巷子里,四男一女挤在一排垃圾箱后面,聚精会神地盯着门那边的动静。三日月以前都是做文职工作的,第一次遇上这种蹲点的活,都已经深夜了,他蹲的脚麻,“局长,我们还要蹲多久?”


小姑娘精神抖擞地看看表,“快了,目标就要出现了。”


三日月无语,上次你说这话的时候天还没黑。


三日月太累了,眼皮直耷拉,突然旁边鹤丸捣捣他,递过来一盒火柴,示意他拿几根撑撑,三日月满脸黑线地推了回去。山姥切见状,秉着尊老爱幼的良好传统,让三日月靠在他肩膀上先休息一会,顺便还拿了一袋饼干给副局填肚子。


蹲在三日月身边的鹤丸气得眼睛直泛红,假装可怜的老流氓!旁边大俱利叹了口气,心里惦记的是局里那四只兔子有没有饿着。


“嘘,目标出来了。”小姑娘声音突然激动起来。


三日月也来了精神,凭借2.0的视力他终于看清了从后门出来的人,这不是宇佐见家的大儿子吗?还带着一个穿着暴露小女孩?三日月敢打赌这小女孩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都还没有局里兔子窝的垫料大。


“嘿嘿,我猜的果然没错,他老婆说他出轨,最终调查发现他经常出入这家娱乐会所,而且还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鹤丸骄傲地摸摸鼻子,“不枉我这十几天的跟踪啊。”


“而且镇里这个月来,经常有不明人士在夜里出没。山口家的小女儿也是在这段时间内失踪的。”小姑娘回忆着从村民口中扒来的八卦,“加之上头说北边最近丢了一批迷药,我们怀疑是有人贩组织偷偷迷晕了小女孩再卖到这些会所。”


小姑娘说到此处咬紧了牙,满眼凶光,该死的人贩子!仗着这里刚开发不久,无人看管就肆意妄为,当他们特调局是吃白饭的啊!


“局长,我们上不上?”山姥切沉了一口气,摩拳擦掌道。


“等等,跟上头请求的支援正在赶来的路上。再过30分钟这家会所就关门了,那时候我们再趁其不备冲进去。”小姑娘一掐时间,一脸纯真的萝莉样笑得却让人发毛,“敢在我眼皮底下闹事的家伙,别指望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哼哼。”


几人闻言都莫名背后一寒,压低了身子全身紧绷,就等一声令下。


“上!”


四个大男人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山姥切率先到达后门,一个旋风腿哐当一声踢开了铁门,然后赤手空拳就闯了进去,鹤丸、大俱利和三日月一人拎了根从垃圾箱里翻出来的棍子也跟着进去了。


会所里还在清点账单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全都愣住了,小姑娘插着腰从后面慢慢踱到不知发生何事的众人面前,冷冷地说了一句,“给我砸!”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夜,伸手不见脚趾。


装饰辉煌格调淫靡的娱乐会所内一阵鸡飞狗跳鸡飞蛋打鸡鸣狗叫,四男一女像是洗劫一般掀翻了整个会所,连天花板上的保险箱和地下隐藏的色情场所都砸出来了。等到上头派来的刑警大队赶到时,昔日热闹的会所如同台风过境一般呈现出一种后现代的凌乱美。


小姑娘坐在废墟里唯一完好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凶狠地喘气,知道的人当她是特调局的局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会所的老板娘!


“近日失踪的小女孩,还有北边丢失的迷药都在这里了。”三日月揉着手腕跟刑警大队长汇报,刚才砸得太开心,不小心扭到手了。


山姥切则从废墟里翻出一份账本和人贩名单,交给目瞪口呆的大队长,“还有这些。”


所以请我们来支援是为了什么?你们都砸了个干净我们还干个鬼啊!


小姑娘霸气地一指身后的废墟和被大俱利和鹤丸两人绑成螃蟹状的会所工作人员,“处理后事。”


然后领着特调局的F4就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全程懵逼的刑警队员在深夜寒风中凌乱。


小姑娘简单地夸奖了一下今晚的行动,然后打着哈欠就解散了四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家的路上,山姥切有些口渴,可能是会所里点了什么香,让人口干舌燥。三日月见状掏出一瓶水,笑眯眯地递给山姥切,“给。”


山姥切不疑有他,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往下灌,半瓶下去了才想起来问,“水是哪儿来的?”


三日月笑得狐狸眼都眯成了一条线,“会所里拿的。”


山姥切张大了翠绿的眸子,震惊地看着对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软软地倒下了。


三日月扶着已经昏迷的山姥切,打量着瓶子上贴有迷药二字的水,一脸计划得逞的奸诈笑容。


啊,今夜月色真美啊。


——未完


注:

1.三日月和长船长义同年,比山姥切大4岁

2.三日月在总局都是做文职工作,也有些功夫保底,但是打不过山姥切。

3.日本有没有小电驴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贩子我也不知道,全都是私设,笑笑就好,千万别当真,迷药神马的小孩子千万不要尝试!

4.文中部分梗来源于绿角马太太的《神经派出所》,如有侵权请告知,谢谢~


PS:这篇文又叫做“由小电驴撞出来的缘分”,你看,一辆电动车传递了三山的真情,所以我应该不算偏题吧?对吧?【顶锅盖跑】


Thank you for r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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